なぁ友よ、人生って最高だろう。
首先预祝老弟非晚明天生日快乐,我把这个有点刀子的新坑,借花献佛送给你!生日快乐,在英国好好读书! @桑榆非晚
ガム是日语里口香糖的意思。
我终于写出了一次和之前五次不一样的赤安(冲安)!至少第一章里我终于写出了我心目中那个影帝+无比帅气的透子,写出了总是不解释清楚原因一脸高冷的赤老师,写出了强强的爱情!
灵感来源一是我的入坑手书配乐Attention(几乎天天听),二是想写一个和以前发糖不一样的,有更深内涵并且文风更酷的强强爱情。我爱强强!so在一次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这个剧情。可能相对于之前的小甜饼,这次的透脾气暴躁很能打还有点社会人
大概背景是FBI和日本公安闹翻,没有柯南&酒厂(其他设定会根据剧情推进一一透露)~
4k 推荐BGM:Attention
我以国家的名义给枪上膛
又以个人的名义向你投降
1.
I wish I knew how to quit you.
(多希望我能知道如何戒掉你。)
安室透也不知道,这场宴会是这个月他参加的第几个party了。
还是上流阶层的那套推杯换盏,还是差不多的皮囊差不多的客套话。
他狩猎的对象一个从不出现,另一个却总是出现。
“安室君,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安室透抬眼看了看那个正弯腰殷勤邀请自己的男人,又摆出了那副欲擒故纵的样子。
“但我可没听说过,男人和男人也能一起跳舞啊。”他用两根手指转动着面前的鸡尾酒杯。酒杯里暗红色的液体微漾,在宴会的灯光下反射出了鲜红的光泽。
来人估计是个直性子,不像上次的那个人一样会花言巧语,在语言上浪费时间。
“你不也是,那个......吗?”
安室透知道自己那态度也玩不下去了,索性站起身来,还礼貌地请身边那位一直想找他聊天的小姐让一让,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里,把自己的右手,轻轻放在了那个男人的左手手心上。
“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对面男子这下彻底暴露了他粗枝大叶的性格:“可你不是之前就和冲矢——”
“但是我又想了想,男人和男人一起跳舞而已,试一试也没什么不好的,难道不是吗,Lady?”安室透还转身给那位小姐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征求她的一个点头。但是当那位姑娘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安室透就已经被那个前来邀请他的男人牵到了舞池中央。
“看这样子,你已经和那位冲矢君分手了,对吧......”
“来邀请别人跳舞而已,不需要这么刨根问底吧。”安室透故意笑得挺大声,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你这人也是挺有意思啊。我开始有点对你感兴趣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都转过头来纷纷看他们二人,甚至还有不少人故意停下舞步,就是为了看安室透。而对面的男人很明显地,在听完这句话后,兴致变高了。
居然能等到安室透和冲矢昴分手的那一天。
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只要认得到安室那张混血脸,和他仅仅是点头之交的人都会这么感慨道。
曾经那么恩爱,犹如童话般的爱情故事看来也不是真实的呢。
而且那个向来安分守己,从来就不像是会参加联谊和party的人的安室君,从一个半月前的某天开始,突然频繁出入这样的宴会,而且无一次不是像今天这样,投入其他男人怀抱。
据说,最后好像都跟他们一起去了酒店......
一首舞曲终了,对面的男人显然已经是把持不住。
忍耐这东西,在理智被蚕食,欲望成功上位的时候,往往就会被丢弃。特别是当那个人还对自己的计划感到胸有成竹的时候,忍耐就完完全全变成累赘了。
那个男人现在离安室很近,很近,近到贴着安室透的耳朵旁说句什么,也没有第三人能知道。
“等会儿你还有安排吗,安室君?或者,请允许我送你回家——”
安室透没有回答。他的食指在那个男人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又马上滑走了。
“我也不知道呐。”他好像很小声地这么说了一句。
当另外一首舞曲响起来的时候,他和那个男人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舞厅的门边。
“看来安室君接下来的时间都比较空闲啊,巧了,其实我也是......”
男人绅士地帮他开门,还加了一句,“请。”
但也许他在开门的时候忘了,自己身边现在站着的并不是一位需要男士谦让呵护的女士。
前脚才走出门,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经过走廊,安室透的后脚马上就踹上了那个男人的下面。
“妈的,识相的话,赶紧给本大爷爬。我可不想用上截拳道来把你打一顿。”
我的手都嫌脏。
“安室透——你?”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被暴击后,自然是一时站都站不起来,再加上面前安室透出门前后判若两人,反差极大的态度对比,他简直是要被吓傻了,“你,你不是?”
“我是啥啊我是。你怎么说话也不说完整。”安室透只觉得这个男人愚蠢得好笑,但是这种好笑还令他无法笑不出来——因为从刚刚开始,其实安室透就一直在忍耐这个男人身上那种俗气的臭味。虽然可能每个男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汗臭味夹杂着烟草味,但安室透在这一个半月里遇见的这些男人却可谓是一人比一人臭。
简直令人恶心。无比的恶心。
只会甩钞票的俗气,没有教养的谈吐言行,利欲熏心下还有包天色胆......这些人啊,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可是其实他们什么都不是。
至少在安室透眼里,就是群社会的害虫,渣滓。
安室透自己有时候都会心疼自己,真是自找罪受的作践之人才会常来这种地方。
“反正今晚也就到此结束了,”安室透转身就想走,他甚至连一个白眼都懒得给现在还在自己背后捂着dang连连喊疼的男人,“再不离开你身边,我也会想吐了吧?”
那个被踹的男人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声咒骂着。
安室透心里暗暗叹气,怎么每次那些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而且他联想到,就算自己每次把对方给踹了,甚至把他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第二天上流社会的流言蜚语依然会是“安室君又和xx君419了”一类的话。这些自诩为精英,其实是害虫并且怂蛋,全身上下除了钱多别无他长的男人又总是会为了保护自己的脸面,也就是那用金钱堆积起来的尊严,也不会说出安室把他给打了一顿的事。甚至有的人还会变本加厉,指着脸上的伤疤对旁人说:“看,这是安室昨晚和我在那个的时候.......”
什么时候和我有过一夜q这种事,也变成这些变态们争先恐后要达成的一个成就了?
安室透其实心里对这个现状实在是气得不行。只要每次一听到有人在说这件事,不论是当着他的面还是背着他说,他就会愤怒地捏紧拳头,可是脸上还尽力保持着平和的微笑,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人畜无害。
那些男人确实也只把他当成情人的候选对象,不论是txl还是yxl,有妇之夫还是花花公子,似乎一时间都因为样貌极佳的安室透正式开始出入上流宴会而集体振奋了。尤其是当他们发现,安室透身边总会出现的那个男子,好像是真的彻底消失了一样之后,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想到这里,安室透只觉得自己这一个半月每次牺牲自己s相实在是不值。
他根本一次,一次都没出来过。
就算自己把脏水都泼给他,先说他负心汉卷钱逃跑,再说他劈腿脚踏n船,还说他行为不检男女通吃,最后实在不行了自己也开始寻花问柳,到处留情......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一次都没有再现身过。
彻底消失或许还不足以评价冲矢昴现在的状态,说是人间蒸发,才对吧?
“不过就算蒸发成水滴,可能我都尝得出来他的味道。”安室透自言自语道。
“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了急剧的踏地声。安室透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很多个人在一起向这边跑来。
“妈的,居然还有来参加party随身带十几个保镖的.......”
那个刚刚被他踹了一脚的男人这下才缓缓地站了起来,颇为得意地笑道:
“我本来以为不用对你用强,只是以防万一才派了这么多人守在外面。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看来上次森兄的警告是真的......”那个男人猥琐的笑容就让安室透很想吐,“看来我今晚的狩猎对象,是一只爪子比较锋利的小野猫——但是,我喜欢。”
安室透连骂了几句这人的变态恶心,同时和冲过来的那些大块头保镖过起了招。
先冲上的两个比他身材还要健壮的保镖居然接连地被安室透干掉了。
这下那个男人再次震惊了:“这身手,你是.......”
安室透一擦嘴角刚刚被保镖之一打出来的血,还有点得意地在嘲讽对面:
“去你妈的小野猫。”
本大爷至少也是个老虎,老虎之中的老虎。
那个男人却也没放弃,直接一下令,顿时,他手下剩余的十个保镖都全部冲向了安室透。
安室透个人确实很强,可是面对十个壮汉的夹击一下还是有点手足无措——特别是,今晚为了出席这个晚宴,他穿的可是西装皮鞋。
安室透向来不是个会迎难而退的人,反而,他就算处于劣势,也会想去跟那边先打完一架再说。
但本来这场战斗他还可以勉强应付,但是十个人接连不断,打趴下一个另一个又爬起来的作战强度让他渐渐开始力气透支,而对面的每个人却似乎还能继续抗几下拳头。
“我去,我今天就要葬送在这个变态手上了吗?”
我可是堂堂zero的职业卧底,精英警察啊......
呵,妈的,最近真是一件好事都没有。
安室透一用力,自己直接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这是代表他已经做好了放手一搏、不论结果的准备的表现。
再次深呼吸一口气,他对包围住自己的十几个人,再次摆出了自由格斗迎敌的姿势。
但是他喊出来的却不是“来吧”,而是:
“你他妈的,冲矢昴。”老子恨你一辈子。
十多个人统一地发出了一声怒吼,然后一起围攻过来,安室透与他们身体肉搏,最终打趴了几个,但是后面又扑上来的几个让他实在是无法再......
“你啊,总是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了啊。”
“冲矢......昴?”
当安室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的动作一时间都凝固了。
“但是总是太执着于眼前的目标,往往就会适得其反。”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这句话吧?
但剩下的那几个还在打的保镖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是正趁着他们发愣的时候,那个叫冲矢的男人已经一拳把他们都撂倒了。
有两三个人被这么狠的拳头打了之后依然坚强地站了起来,再次向冲矢昴。
但是他们估计不知道,自己是在打一位截拳道的顶级高手......
等这些黑衣保镖终于都倒下时,冲矢昴利索地转过身,给了那个还在捂dang的男人又是一脚。
“冲矢昴,你,你等等——”
刚刚大开杀戒,现在却看起来有点斯文儒雅的男人转过身,对着安室透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就像过去他对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你现在受伤了,我不会动你。赶紧去医院治疗吧,安室透。”
安室透确实是体力不支,他能支撑着站立都是因为靠在走廊的墙上。
“你,你,你个该死的FBI。你别走。”
“哦,看来你确实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啊。我从现在开始很多事情也可以对你说实话了。不过......”冲矢昴向安室透摆了摆手,“现在可是互为敌人的我们,也没有机会再续旧情了吧?”
“那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为什么!”
安室透歇斯底里地朝那个已经转过身,有了离意的男人大喊。一声声都是从肺里卖力地叫出来的,沙哑里带着一丝隐隐约约分辨不出来的哭腔。
“别再怀念以前的事了,降谷零。”
“我不会怀念以前的事。而且我们现在是敌人,赤井秀一。”
但是冲矢昴没理会这句话,继续说道:
“要是你还总是想着我们过去的时光,就去找点口香糖来吃。口香糖是甜的,就和我们相遇之初很像。但是你越嚼,甜味就会逐渐丧失,直到最后,你完全不会从口香糖里尝到半点甜味,而且你会因为不断咀嚼而变得口干舌燥。这时候你要是因为口感去喝水,你的嘴巴直到喉咙都会是彻骨的冰凉。而你要是选择还要用无味的口香糖去吹出泡泡,那样的泡泡也会很快破裂。这些都跟.......”
跟我们俩的关系一样。
“反正多吃几次口香糖,你再不愿意跨过我们的这段关系,再想不通,也得想通了。”
之后这个男人又走了,和上次一样,没有“再见”。
因为他觉得不会再见。